我极力地解释,可没有人不相信我,后来陈雪的母亲就报了警。

    原本我以为警察介入调查就能水落石出,可砖头上根本无法提取到有效的指纹,面对铁一般的“事实”,我百口莫辩。

    陈父颅内出血严重,做完开颅手术保住性命,人却瘫了。

    而我也因故意伤害罪判了四年。

    那天刑满,我办好手续走出监狱。

    站在监狱外面,我点了一支烟抽着,出来前黑哥和我说过,他已经安排好人来接我。

    没一会儿,一辆雪佛兰停在我面前。

    我以为是黑哥安排的人来了,没想到陈雪却推开车门出来了。

    看到陈雪那一刻,我有些呆了。

    古典美的鹅蛋脸白嫩剔透,微卷的长发自然垂落,黑色蕾丝衬衫扎在高腰裤里面,呈现出完美的身材比例。

    不得不说,陈雪长得比四年前更漂亮了。

    只不过她的眼睛很冷,甚至没有正眼看我:“你哥临时有事来不了,让我接你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我忍不住露出苦笑。

    “我还有家吗?”

    坐牢这四年,家里有谁关心过我的死活?

    唯一一次和我联系,是前段时间我哥托人捎来一个口信,说他准备和陈雪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