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喻脸色很冷淡,移开视线没打算理会她。

    钟晚乔却故意找茬似的,看见她阴阳怪气开口,

    “桑喻?你妹妹现在还在家里床上躺着不能行动呢,你作为姐姐还好意思跳舞?”

    桑喻没理会她,只闭上眼睛,让化妆师给自己上妆。

    对待疯狗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自己在一边狂吠。

    钟晚乔见桑喻根本不理会自己,咬了咬牙,更加生气,“桑喻,你什么意思?你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

    钟晚乔家庭条件很好,父亲是学校的校董之一,大家平常都顺着她,不敢得罪。

    化妆间里也没人敢说话,刚才给她化妆的化妆师也尴尬的站在一旁。

    桑喻的化妆师还在继续给桑喻上妆。

    钟晚乔见状,直接上手,抬手就要去打开化妆师手里的刷子。

    化妆师眼疾手快的躲开,蹙眉道,“这位同学,你在干什么?”

    桑喻也睁开眼睛,目光有些凉薄的看过去。

    钟晚乔本来气焰还很嚣张,眼神却在对上桑喻目光的一瞬间微微愣了下。

    桑喻从椅子上起身,语调有些冷,“钟晚乔,你想干什么?”

    她一身简单的校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妆容也只是化了一半而已,但却依旧是清冷冷的美,叫人看的有些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