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地脚。不是能吃地肉。你再咬下去就要流血了。”已经流血了。

    尸体没反应,自顾自的抱着魅兰莎的脚奋斗。

    某魅怒了,还真把她当盘菜了,想当年也只有她老公这么干过,这个竟然更过分。抬起右脚,踢。

    “砰磅。”尸体又变成一坨了。躺在墙角没有动静。

    魅兰莎继续抽搐,想了一下,过去,伸手揪住某人背部的衣服,朝最近的客栈走去。希望掌柜的不要在意自己把一只黄鼠狼(身上臭的)带进了他家的客栈。

    “你敢乱动我就把你剥光了挂在城门口。”轻轻柔和的一句话,让已经失去清醒意志完靠着野兽觅食本能行动地尸体刷的安静了下来,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声音地主人不是在开玩笑。

    这家客栈刚好就是某魅前天喝酒的那家,老板开始那个不乐意。死活不让魅兰莎进客栈。或者说如果她愿意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就可以进去了,最后无奈。某魅从怀里拿出一张大面值的银票,一切搞定。

    然后客栈内只剩下掌柜的,小二,还有里面的厨师还有外面的魅兰莎和一只貌似饿死鬼投胎,正在跟厨师比是他吃得快还是人家烧的快的黄鼠狼了。

    “呃。”“呃。”“呃。”接连到了三个饱嗝,黄鼠狼幸福地趴在了桌上(某魅默:应该是幸福吧,脸太脏了,看不清表情),手里仍抓着一只鸡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塞,好像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似的。

    “吃饱了?”魅兰莎开口。

    对方眨眨眼,这才想起,貌似是前面这人带自己来这里的,不过,完了,因为太久没洗澡,眼睛都是模糊一片,看不大清楚。

    “呐,饱了。”感激的开口,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真是好人啊。

    魅兰莎淡淡一笑,给了掌柜的一个眼神,后者领命。某魅看着飞快消失又飞快出现的掌柜的和小二,满意地点头,然后抬起脚,在对面人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把人踹飞了。

    “砰。”水花飞溅的声音。掌柜的和小二两人手里拿着个篮,里面放满了花瓣。围着准确的掉在大浴桶内的某臭鼬就是一阵花瓣雨。

    魅兰莎挥挥手,起身告别了掌柜的,完不理木桶内某人的挣扎,飘飘然走了。

    她是想要刺激,可也不要送几个不爱洗澡的人到她面前,多来几次她绝对会崩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