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池还真把陆柠说的那句谢谢录下来了,并且十分计较的把音频传到晨铃的音乐库里。

    乔梧没有拒绝。

    所以第二天不用她喊第二遍,不到三分钟两人就鸡飞狗跳地从楼上下来了,精气神看起来都很足。

    乔梧想着以后晨铃的歌单还能再多换换。

    昨晚她跟老先生说了想给陆柠换学校的事儿,那边的意思是由她做主,所以择校这几天乔梧没有逼着陆柠去上学,打算带她去医院一趟。

    一听要去找爷爷,陆柠满脸都写着拒绝。

    虽然在同一屋檐下,但这么多年来她跟爷爷见面次数很少,没有父母的媒介,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外人,而且以前的爷爷总是忙着工作,为数不多的见面时间爷爷也大多都在教训几个叔叔,家里闹得乌烟瘴气,所以陆柠很忌惮这个爷爷,也深知跟他难以交流沟通。

    她想象不到真的见面了要说什么。

    “陆应池都被逼得跳楼了,我考倒数第一不得被逼去跳海?”

    乔梧觉得好笑:“他要真逼你去跳海,我在你前面先跳行不行?”

    “搞得还挺浪漫。”陆应池看热闹不嫌事大,“去呗,别说我无情,我亲自开游艇去捡尸。”

    “我要死了第一个就来找你。”陆柠挑衅,“你可别像那天一样抖得那么丢人。”

    互戳脊梁骨的两人吃完早餐后再次不欢而散。

    乔梧也习惯了,吵架总比互不搭理好,她先去家里接上了乔知义,她一直想着带乔知义去做个全身检查,也方便以后给他调养身体,这两天终于空下来了。

    坐上女儿的车乔知义还有点不太适应,过去的小梧从不愿意自己开车,更别提给别人开了。

    车上有些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