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寄来了姑姑庄园酿制的第一批葡萄酒。

    婚礼在即,迟非晚跟景南来往过多了些,景南带她来过家里很多回,门上的密码她是知道的。

    提着装葡萄酒的木盒进去,迟非晚在门口换鞋,看到了地上多出来的一双皮鞋,以为是景南有客人要招待,那她放下酒就走便好。

    穿过客厅走到吧台却没看到景南。

    “景南?”

    没人回应。

    迟非晚左右看了看,看到了吧台上喝过却没有清洗的酒杯。

    放下葡萄酒,迟非晚主动打扫了吧台。

    刚洗完酒杯擦干净,客厅便传来了响动,她擦干了手走出去,“景南,是你吗?”

    可沙发上的人不是景南。

    而是许多天不见的段寒成。

    他像是很累,走近了也闻得到身上的酒精味道,呢喃着不知在说什么,迟非晚定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毕竟先前景南警告自己的那些话她都没敢忘记。

    哪怕喜欢段寒成,也要压抑感情。

    试探着走近了几步才听到他是在喊渴,要喝水。

    迟非晚忙回去接了水,坐在沙发上扶起了段寒成给他喂水,有些无助,却又没有别的办法,“段先生,你还好吗?”

    可段寒成就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似的,只顾着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