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元霜却怎么都没睡着。

    吃了那份放了盐的银耳羹,段寒成却没有找上来。

    不知过去多久。

    被困意侵袭。

    门突然被推开。

    段寒成走到了床边,嘴巴的里的味道仍旧咸涩,他可是在崔姨不解又茫然的目光下吃完了一整份咸的银耳羹,水也喝了许多,看着元霜的背影,委屈巴巴道了声,“我知道你生气,你加了盐的银耳羹我吃完了,能消气了吗?”

    是他的声音。

    元霜睁开眸子,入目是倒映在墙壁上段寒成的影子。

    他动了动,像是想要靠近,却又生怕元霜生气,于是往后躲了躲,“迟非晚是因为要帮景南我才去接触的,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电话没有接过,信息更是视而不见。

    这些元霜是知道的。

    唯一接的那次还是她接的。

    “景南这下确定要娶她了,之后我们更不会有任何往来,不过我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会吃醋。”

    背着身的人突然转了过来。

    元霜的头发被弄得凌乱,眼神更是迷蒙,像是睡了一觉后被段寒成吵醒的,“谁吃醋了?少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没吃醋你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