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亮着一盏灯,在幽暗的氛围中周嘉也的面孔有些许晦暗,表情晦涩难懂。

    楚皎给他倒酒,恭恭敬敬的,想要讨好。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觉得元霜姐可怜,想要帮她。”

    周嘉也给了点轻蔑的笑意,“可怜?可怜她所以上门用寒成订婚的事侮辱她?楚皎,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可怜人?”

    “我只是用错了方法。”

    她还在狡辩,“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这下我总算知道寒成为什么不要你了。”周嘉也跟段寒成不同,段寒成是将疏离拒人千里的,若是有不悦,他必然要挂在脸上,周嘉也却恰恰相反,他还是笑着的,那笑却比伸手打人更恐惧。

    楚皎面上僵了僵,唇都白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仅比不上向笛的一根头发,而且也不配跟元霜相提并论。”

    楚皎不是会歇斯底里争吵的女人。

    周嘉也一句话将她逼红了眼睛,以往这个时候周嘉也都会来哄她,这次却破天荒冷眼旁观了,“以后你还可以住在这里,但我不会再来了。”

    这是给向笛的情分与面子,不是为楚皎。

    楚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就凭你招惹谁不好,偏要去招惹寒成。”

    段寒成的话说得那么恨,周嘉也就算想偏袒也不成了。

    电话响起。